《被分尸时,渣父子在陪白月光庆生》作者兮兮呀,在结婚第五年,沈栀遭遇入室杀人的悲剧,却发现丈夫陆云深出轨了干妹妹南婉月。她在临死前看到南婉月和陆云深在自己的尸体旁夜夜笙歌,而她的灵魂被束缚在丈夫身边,只能眼睁睁的目睹丈夫和干妹妹之间的暧昧关系。丈夫对干妹妹的热情让主角心如刀绞,她意识到丈夫已经不再爱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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结婚第五年,遭遇入室杀人那天,我打电话求丈夫回来:“云深,有人要杀我......”
他冷声打断我:“你一天不作,会死是吗?”
电话被挂断,我看到干妹妹发来的照片。
蛋糕、蜡烛、鲜花。
我的丈夫和儿子抱着她,吻一左一右落在她脸颊,甜蜜得仿若一家人。
我绝望地闭上眼。
杀人狂抢走我的手机,将我肢解,藏在了主卧床下。
我死后,丈夫和妹妹枕着我的尸体,在床上夜夜笙歌。
我的儿子也依偎在妹妹怀里,缠着她讲童话,说想要她做妈妈。
后来,看到我的尸体,那对狼心狗肺的父子却都疯了......
*
我死了。
许是死不瞑目,死后我的灵魂出现在了陆云深身边,被束缚在他身边百米范围内。
“云深哥哥,刚才姐姐打电话来跟你说了什么?我好像听到了什么杀人魔,姐姐不会有事吧?”
今天是南婉月的生日,陆云深专程包下整个餐厅替她庆生。
她一袭白裙坐在陆云深身旁,嘴上说着担忧我的话,露在裙摆外那白皙莹润的大腿却不动声色地贴上了陆云深,隔着西裤轻蹭。
南婉月是个孤儿,同时也是我的干妹妹。
我资助她从高中读到大学,把她当家人对待。
然而我把她当妹妹,她却想做我丈夫的老婆。
陆云深随手将手机扔在桌上,冷笑一声,“她能有什么事?无非就是想破坏你的生日罢了,这样的把戏她玩的还少吗?
“她平日装得温婉贤淑,但骨子里就是个烦人的作精,成天就想着针对你,一天不作死就不痛快,你不用管她。”
听了陆云深轻蔑的话,我心头一阵苦涩。
我和陆云深自幼相识,年少时互生情愫,私定终身。
那时的陆云深爱我如命,连我皱眉都舍不得。
如今他新人在侧,提起我时,却只剩满心的嫌恶。
南婉月故作担心:“可万一这次是真的怎么办?云深哥哥,你要不还是回去看看姐姐吧。”
不等陆云深反驳,我儿子陆泽就跳到了南婉月的腿上,抱着南婉月的手臂撒娇,“姨姨,别管我妈妈了。
“上次我爸爸陪你去外地演出,她说自己病了,把我爸爸骗回去,结果不也活蹦乱跳的吗?
“我们别把时间浪费在这种小事上了,我想吃蛋糕啦,姨姨快许愿吧。”
我的死亡求救电话,我养了五年的亲儿子居然说是小事。
上次我高烧四十度病得厉害,陆泽分明是在家的。
可就因为前不久南婉月污蔑我泄露了她的新歌,陆泽信以为真觉得我是个坏妈妈,那天我生病,便对我连一句关心的话都没说。
要不是我自己叫了救护车,我那天就算不死,或许也会烧成一个傻子。
而等陆云深陪南婉月商演回来已经是一天后,当时我的烧早就退了。
看到我好好地躺在病房里,陆云深第一句话不是关心,而是责备我,说我没病还占着医院的床位,不如真的去死,也好过整天作天作地的针对南婉月。
我跟他解释,他根本不听。
我想让陆泽帮我作证,陆泽非但没帮我证明,还说我就是在装病卖惨,故意破坏南婉月的工作行程。
因为这件事,陆云深对我本就所剩不多的感情更加分崩离析,我在他眼里也成了一个喜欢撒谎的作精。
那是我第一次发现,我十月怀胎辛苦生下的儿子,原来是个胳膊肘往外拐的白眼狼。
而那个曾经深爱我的陆云深,心中的那杆秤也早就偏向了别的女人。
思绪拉回现在。
陆泽撒着娇说要先吃蛋糕,南婉月无奈,宠溺地揉了揉陆泽的头,“好。”
不过几句话的功夫,我临死前的求救就这么被他们轻描淡写地揭过。
陆云深抬手叫服务生关了餐厅的灯,点燃曲线蜡烛。
南婉月双手合十闭眼许愿,嗓音柔而甜美:“希望姐姐和云深哥哥能健健康康、和和美美地走完一生。”
看着南婉月那伪善的模样,我几欲作呕,恨不得扑过去撕开她的面具。
今天杀我的虽是个男人,但我敢说这人肯定跟南婉月脱不了关系,毕竟她算计我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。
只可惜我现在已经死了,根本碰不到她,否则我必要掐断她的脖子!
陆云深问她:“你就只有这个愿望?”
“不止呀,”南婉月笑盈盈地开口,“我还希望小泽和我爸妈也能健健康康,希望我身边所有的人都幸福。”
“你还是这么善良,不像沈栀......”陆云深看了一眼陆泽,似是不想在儿子面前说太难听的话,就此打住。
他忘了,刚才他就已经骂过我作精了。
而过往比这更难听的话,他也都已经骂过了。
陆泽被南婉月抱在怀里,扬起小脑袋看她,“姨姨,我也可以用你的蛋糕许愿吗?”
南婉月揉揉他的头,“可以啊,小泽有什么愿望呀?”
陆泽认认真真地说:“我希望姨姨可以做我妈妈。”
陆云深皱眉,“你胡说什么?你妈妈是沈栀,婉月对我来说只是妹妹。”
陆泽哼了哼,说:“反正爸爸你又不喜欢妈妈,你喜欢的明明就是姨姨。我也喜欢姨姨,让姨姨做我妈妈不好吗?”
陆云深眉头皱得更紧,还想说什么,南婉月便嗓音柔柔地开口:“云深哥哥,童言无忌,你别生气,先吃蛋糕吧。”
陆云深犹豫片刻,沉默点头。
南婉月吹灭蜡烛,让服务生开了灯,给两人分蛋糕。
一顿饭吃到晚上10点,三人才准备回去。
陆泽说:“爸爸,叫妈妈开车来接我们吧。”
陆家是有自己的司机的,只不过这对父子俩习惯了事事都差遣我,根本就没有想过叫司机过来。
陆云深点头,拿出手机拨通我的电话。
电话响了许久都没人接,陆云深眉头越皱越紧,明显是不耐烦了。
南婉月问:“姐姐没接电话吗?会不会真的出事了?”
陆云深冷嗤道:“祸害遗千年,她会死才怪。”
他说完,打开微信对话框给我发消息。
「半小时内,世贸大厦,过来接我。」
消息发过去好几分钟都没有回信,陆云深逐渐烦躁。
「看到消息了吗?看到了就回答!」
......
「为什么不回消息?」
......
「沈栀!说话!」
......
「我不过是陪婉月过个生日,你闹什么脾气?你什么时候才能像婉月一样懂点事!?」
......
「你要是不想过了直说,我回去就离婚!」
他知道我爱他,每次他一提起离婚,我就算是有再大的委屈再大的脾气,也会放低姿态卑微讨好他。
这次也一样,他以为只要这样说了,我肯定会立马回他消息,屁颠屁颠地过来接他。
可是我已经死了啊。
死人是没办法给活人回消息的。
等他回家看到我的尸体,不知会不会为我有片刻的难过呢?
大概不会吧。
毕竟最爱我的那个少年,早就已经在婚姻的琐碎中一点点死去了。
看着消息石沉大海,陆云深愈发烦躁。
南婉月说:“云深哥哥,我是开车过来的,我送你们回去吧。”
陆云深阴沉着脸收起手机,答应下来。
陆泽牵着南婉月的手,小声抱怨:“妈妈也太不懂事了,今天可是姨姨的生日,她还跟我们闹脾气。”
我麻木地听着陆泽的抱怨,心底已掀不起任何波澜。
几人一起回了家,下车便看到在别墅外徘徊的几个警察。
陆云深不知是想到什么,面色沉得可怕,走过去的脚步不自觉加快。